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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珍特別準備的台灣啤酒)


再過兩星期,就要搬出南加州的橘郡(Orange County)了,雖然大部份的時間都有點迫不及待,但某部份的我卻又打開了心情盒子,不自覺的小小傷感起來。


"待會兒我要是哭出來,要怎麼辦才好呢?" 在往珍和大衛哥家的路上,坐在前乘客座的我,突然開口問了這樣的問題。

多年前,到日本友人家做客。友人的家乾淨明亮,東京出身,舉止談吐得體,氣質出眾的女主人一臉笑咪咪的招呼大家;朋友跟大家邊喝點啤酒邊閒聊,女主人就體貼的進廚房,開始熟練地張羅晚餐(我跑去廚房說是幫忙,其實是偷看啦!)。那天晚上有一道菜是天ぷら(天婦羅,魚蝦介類或蔬菜裹粉後油炸,是江戶(就是東京)的鄉土料理),我其實是不太吃也不做天ぷら的(因為要做成好吃的天婦羅真的不容易,要控制裹粉,油的種類和油溫等等,矮由。),不過我還是禮貌性的嚐了一尾炸蝦,"啊啊....” 咬了一口的我於是發出不雅的怪聲;非常薄且帶一點點脆的外皮,包裹著鮮嫩的大蝦,我沾著女主人自製,加了出汁(dashi, 魚高湯) 味醂,及醬油的醬汁,配著白蘿蔔泥(大根おろし),完全沒有裹厚粉藏小蝦爛魚的嫌疑啊。於是,我又忘情地夾了一尾炸魚,"喔喔,真是美味啊!” 我終於說了句人話!
當然,後來我就更不吃餐廳(尤其是在美國的餐廳) 的天婦羅了(笑)。

每回到珍家做客,都讓我回憶起把家裡收拾佈置地一塵不染,料理薄皮美味天婦羅的賢慧美麗日本女主人。只不過,珍是我上會計課時認識的,不僅友善且謙和;而且,她總是班上的第一名

因為要搬到遠處,珍和大衛哥給我們餞行。珍當然親自下廚的美味,美食美酒,從下午到深夜,幾杯美酒下肚的我也一掃平日嚴肅會計師樣(喝了點酒當然要給自己帶一下高帽子嘛!),天南地北的聊起來。微醺的我,趁還有點記憶時,特別從餐桌縮坐到牆角(大家都以為我是去偷睡啦),看著好朋友說說笑笑,我希望我的眼睛可以像照相機一般,一直一直記得那一刻。

還好,我沒有哭。

~僅以此篇獻給好朋友珍和大衛~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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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主菜: 大蝦佐荷蘭醬(Hollandaise Sauce)配蘆筍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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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
香檳(Moët & Chandon Brut Impérial Champagne (NV))配85C蛋糕)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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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Jojo,我的高跟鞋,與發亮的木質地板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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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我可不是來鬧的喔,看到沒,我手上是待會要加入蛋黃裡的牛油哪!)








馬丁尼後記:


1) 我把和珍相處的時光的相片整理在這裡。有美食美酒和貓咪,每一張都是一段故事。

2) 我知道一旦寫有關天婦羅(日本食)就會被發現我到底有多龜毛了。不過日本食大有趣,尤其幫助我學了很多日文。有興趣的人可以看看這篇我跟日文詳細的愛怨情愁

3) 處女座女人就是這樣,嘴巴硬。偷偷說,其實我寫這篇寫到後來還是眼睛紅紅,還好我一個人在家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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